第(2/3)页 掀开地板,赵向零觉得,自己有必要看看水二造的地宫如何。 这可关系到自己的安全,半点马虎不得。 === 然而李瑞清今日并未睡晚。 事实上,他在左相府中向来早起。让他睡晚的理由向来只有一个:赵向零在他身边。 如今一个人孤零零在左相府,李瑞清甚至不想碰床。 练过剑后,他命人打水,径直去了屋后湢室。 洗到半中。他听得外头似乎有动静。 听上去,似乎像是有人在搬动他的椅子。 李瑞清拧眉。 他洗浴之时,从来不喜有人贸然打扰,更别说进他的屋子。 况且他没有听见门响,说明来者并不是从正门进来的。 瞧着外头天还没有大亮,算着时辰大约才刚卯时,李瑞清皱眉,披件衣服,赤脚湿发走了出去。 更叫他觉得惊奇的是,外头没有人。然而拖凳子的声音还在响。 他低头,寻着声源处正好是他脚下的一块砖。 有什么东西正尽力从下头顶起来,不过因为他站在上头,压得下头那东西顶不上来。 莫不是老鼠?想着,李瑞清退后了一步。 恰巧逢着下头那东西发力,‘轰’地一声将砖块顶开,抛在了一旁。 一个乌黑的脑袋窜了上来,两只手往地上一搭,将头摆了上去。 “累死朕了。”她道。 赵向零趴在自己胳膊上,决定就地歇一会。 天知道她走了有多久。她可是一个还没康复的病人,走了搞不好有几里路,还撬了半天这块砖。 明儿她就去骂水三一顿。既然挖了下头的隧道,也不知道将砖替她撬开,害得她撑了半日,手都酸了。 蹲在地上,李瑞清瞧着她就露出一个脑袋,趴在地上眯眼乐呵呵的,忍不住开口:“笑什么?” 赵向零瞪大了眼睛,慢慢转头,瞧见李瑞清就披着件外衣蹲身看着她,大半个脖子和锁骨都露在外头,默默咽了口唾沫,一不留神手没搭住地砖,‘咚’的一声摔了下去。 李瑞清瞧见那个黑漆漆的脑袋瞬间不见,不知应该是笑还是担心,探头去望,瞧见赵向零摔得四仰八叉毫无皇帝风范,想了想,还是笑出了声。 赵向零重新爬了上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