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因此张清瑶也没少见过顾景泱,可他和顾怀川之间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怎的好似在为顾怀川打抱不平? 她白玉般的手指抹过面颊,凄凄哀哀的说,“事已至此,无须多言,当日之事是臣女的不是,但求太子殿下责罚。” 张清瑶今日未施粉黛,望过来的眼神中带着水汽,我见犹怜。 顾景泱不动声色的摩挲了几下指腹,顿了顿,却又悄然松开。 罢了。 他的喉结滚了滚,随即哑声开口道,“孤并没有怪张小姐的意思。” 他怎的不知,眼前之人是水做的,眼泪说来便来。 张清瑶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才堪堪抬头,一双眼红的好似兔子一般,她的眼中全是委屈,“太子殿下所言当真?” 说着她垂下头,端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知晓,上京城中尽是臣女妄想攀龙附凤的传言,可我心中却也是却也是无尽的委屈。” “爹娘养育了我数十载,我应当在他们身边尽孝,虽是心中不愿,可同一男子远走他乡之事,臣女断是做不出的。” 说着,张清瑶的眼泪又上来了,泪光楚楚的看着顾景泱,一双眼眸里也只有他一人的身影。 顾景泱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望向张清瑶,良久没有说话。 她心中咯噔一下,不知晓他是什么意思。 张清瑶的目光惊惧的像是个小鹿,面色惨白。 顾景泱眼眸漆黑,神色复杂的望向她。 他知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一开始便知晓。 八岁时,他亲眼瞧见她将滚烫的茶水泼在了丫鬟的脸上,那丫鬟的脸皮瞬间便烫红了一片。 开始他也以为那丫鬟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后来无意之间才知晓,不过是是因为那丫鬟弄丢了她的一块手帕。 从那时开始,顾景泱便知晓那小姑娘招惹不得,要离她远一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