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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再说。”

    贺春芳生气的嘟嘴，贺母拉着老公去房间涂丰胸膏，张小凡跟老太太谈话。

    “老太太，你觉得城市好还是农村好啊！”

    “当然是城市好，我年轻那会儿在我们市委，也是出了名的一朵花，那时候好多男生看到我都流口水，现在想想那时候的事情，跟做梦似的。”

    老太太提起年轻的事，兴福的像花儿一样，让张小凡更想不明白，老太太为什么要留在农村。

    “那时候，我们市委有个男干部，就向我表白，我高兴的不行，当天晚上就跟他在一起了。”

    “但是到最后我才知道，他已经是有妇之夫，我当时感觉天都要塌了。”

    “在我们那个年代，未婚女子和有妇之夫在一起，那可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因此我特别害怕，希望自己不要有。”

    “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越害怕什么，就越容易发生什么事，我竟然怀孕了。”

    “也想过拿掉孩子，但是又舍不得，于是辞退城里的工作，到了老家。”

    “受全村人的冷嘲热讽，家人都让我把孩子打了，但我决然把孩子生下来，还扶养成人。”

    张小凡听到这里，大概明白了一些，猜测贺春芳的父亲，就是那个孩子没。

    而贺春芳的爷爷，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贺春芳的奶奶为了不让贺春芳的爷爷知道这件事情后抢走孩子，就不让孩子去城里。

    张小凡将故事整理了一下，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老太太的心病，就是永远让儿子陪着她。

    “老太太，你现在七十多岁了，你那位朋友，估计也七十多了吧？”

    “我今年七十九，他比我大三岁，应该八十二了。”

    老太太说到这个年龄，有些失落，人活一世，昏昏沉沉几十年。

    他这一辈子，前半辈子养孩子，后半辈子孩子养，几十年没去城里，不知道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子了。

    “如果那个老头子没死，应该是八十三岁，子孙满堂了。”

    张小凡说着，老太太激动起来，想要看到那个老头子，那个毁了他一辈子的男人。

    “你说什么，他死了？”老太太一激动，想要站起来，结果从靠椅上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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