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别忙吃!”李包谷气死了,这是有病,是馋病! 王金枝这才想起自己在装病,大萝卜脸不红不白,“娘,俺刚才疼的肠子都绞到了一起,俺还以为活不成了,可一闻到桃酥的味,就强了点,吃了一个,就见好,供销社的东西能治病!” 是能治她这个“病”,李包谷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这还张罗着送媳妇儿去卫生站,就该给买口棺材才对,哪有这样的媳妇儿! “金枝,你这是干啥!”李爱国都臊的慌,咋能装病吓人呢,他脸都给吓白了。 “还干啥,叫你拿搪瓷缸子,你是聋?”王金枝说完又捂着肚子叫唤,“李爱国你又把俺气病了。” 李爱国拿她没招儿,“娘,别管她。” 李包谷转身往屋里走,王金枝跟着:“娘,你也累了,咱今晚上简单点,一人和一碗麦乳精,吃桃酥,不够啃凉饼子就成。” 李包谷差点气得背过气去,“金枝啊。” 李包谷有心说王金枝两句,看到李保国回来了,又没说。 饭呢,就是饼子和酸菜煮粉条,漂一点油花。 不一样的是,架不住王金枝一直说,一人面前一碗麦乳精,桌子中间还有五个桃酥,李包谷没准备自己的份。 “谁给的?”李建军问。 “弯月。娘这几天给弯月帮忙,她给的,省得说我白给弯月干活。”刘大妹把话直说了。 “娘……”李包谷觉着刘大妹指的是王金枝背后那些话。 “奶,当奶的帮孙女干点活,天经地义,就是弯月这麦乳精咋开封了,给一罐多好。” 桌上五个桃酥,王金枝一人拿了仨,给李爱国一个,自己把那两个都咬了一口,这才说话。 李爱国要脸面,又给放回去了,结果李保国拿了两个去,就剩一个了,李建军掰成两半,自己一半,给了李爱国一半。 刘大妹看着大儿子家里儿子没有儿子样,媳妇没有媳妇样,还想要整罐子麦乳精,脸皮真是厚,“金枝啊,锥子能戳穿你的脸?” “奶,你可真是弯月的亲奶。”都说吃人的嘴短,王金枝的嘴可不短。 刘大妹头一回被王金枝气了个结实。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