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听说在古代,上来就赞美女子容貌的是轻贱,要赞美内涵气质,才是上乘。 是以,无论稷贵妃有什么打算,她干脆通通地返回去。 论起装傻充楞,她说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夏藕的颜色本就生得出色,肌肤白皙水嫩,秀鼻娇唇,五官精致如画,双眸水润灵动,说出的话却透着娇憨,让人看了就不设防。 浑身都透着一股难以言述矜贵淡雅的气质,生生叫人挪不开眼。 稷贵妃神色微怔,正想自圆其说,却听道仁帝脸有愠色地下令,道“将池瑶等人带上来!” 宫人忙应声去了。 福娃望了望小鱼仙,面上有些过意不去,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说。 稷贵妃淡淡一笑,言语客气,却夹杂着丝丝难以察觉的不满,道“本宫听闻如今澂儿,也是位才高八斗的风流人物,同四哥当年不相上下?” 登时,福娃眉头蹙得更紧了。 稷澂一双如寒夜朗星般的锐目微微闪动,缓缓起身。 身上那种烟容明淡如霜似雪的气质,豁然溢出,好似濯濯的春月落到了人间。 其实,稷贵妃的耳根子说软,也不软,只是这人没什么政局观念,适合做个高门贵妾,而不适合为一国之母,这也是先皇说她不配后位的根由。 而稷家人打着稷贵妃之名,行禽兽之事,也正是仗着她素来自作聪明的愚钝。 “回娘娘的话,在侄儿的印象中,家父虽被除族,却时时挂念本家,记得家父说娘娘幼时不喜嫡亲的弟兄,时常缠着庶出的家父。 在幼时,还骑在家父的脖子上采樱桃,每逢年节也总会一道去街上看杂耍…… 如今,家父已过世足足三载……” “物是人非……”稷贵妃一想到童年时,受稷寒山的诸多照顾,羞窘得白润的脸直泛红。 那时,母亲重男轻女,一睁眼就忙着同妾侍勾心斗角,又哪里顾得上她? 她不该为难四哥的唯一子嗣的,她不该…… 接下来又是一番叙旧。 在稷澂不动声色的引导下,稷贵妃记起了当年自己同稷寒山情分,也记起在闺阁时期,并不受母亲金太夫人待见。 甚至,还有其兄清河侯,其弟建昌伯,也都是在她成为皇家妇,能给家族带来利益的情况下,才对她呵护备至的。 按照本朝的规矩,为避免后族势大,以此祸乱朝纲,皇族选妻多从民间臻选,只要出身清白、才貌出众。 也就是意味着寻常女子,也有机会跃上枝头成凤凰。 稷家早年也只是落魄勋贵,其父稷峦也不过秀才出身,以乡贡进入国子监,但稷寒山在军中崭露头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