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结果干脆就不抢了。 可师父大人却不习惯了,两人在亭子里喝茶的时候,他问道: “舞洺,这几日怎么不抢为师的面具了?” 敢情他是以她抢他面具为乐啊,姬舞洺佯装兴趣缺缺说道:“我其实对师父的长相完全不敢兴趣。” “噢?”帝渊话里总带着的那三分笑意,让人非常想蹂躏他,“你可知如果摘下为师的面具会如何……” 姬舞洺趁他话还没说完,立即伸手去抢他的面具。 其实,她真没想过这次能成功,因为这种出其不意的办法她不止试过一次。但今日师父却没有加以阻止,不仅如此还故意让她拿着一般。 在好奇心驱使之下,她手上已经有了拉他面具的力道。 但最后却作罢,笑道:“故意让我拿肯定有蹊跷,我才不上当。” 说着她便收手。 帝渊嘴角扬起清淡的笑意。 完蛋,师父每次这样笑她都会遭殃…… 果然这次也不例外,她明明已经放手,但他脸上的面具还是随着她的手剥落下来,她忙不迭伸手去接。 随后她就捧着窒息的银色面具,看着他巧夺天工般的脸半天回不过神来了。 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一眼,那张远离凡尘清逸出尘的脸,那一身隆重漆黑的云发,那一身素白的长袍…… 仿佛只要他伸出手,她愿意跪在地上,接受他的净化。 “既然如此,为师也就只能选定你了。” “嗯?”花囹罗只觉得喉间一紧,居然拘谨得不行,猜想过师父一定很好看,但是他的模样比她所能想象的更好看更多,“什……什么选定我?” “第一个揭下我面具的人,会成为我的结发妻子。” “……”结发妻子?“哈?”没迷得晕头转向的姬舞洺终于回过神来,“什么时候有这说法,我怎么不知道?”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 “可我没听见……” “谁让你话没听完就动手?” “我……我后来没真动手是你……”姬舞洺鄙视他,面具好像明明是自己掉到她手里的…… “舞洺是不想对为师负责?” “我又什么都没做。” “那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她手里还拿着他的面具…… 她就这样被冠上了对他终生负责的责任。 想到那时候,姬舞洺浑身都没了力气,可是,她有些想不起来,她是怎么跟帝渊遇见的了,为什么会成为他的徒儿,但夺面具的事,她又记得一清二楚。 “看来你记得很清楚嘛。” 帝渊的声音传来,姬舞洺干脆省略掉这个话题,暗自启动了身体里的魂魄之力,却再次察觉到体内的魂魄之力完全不存在,甚至从骨头里散发出一种寒气。 帝渊说她受了重伤,可是凭她的力量,不该轻易被人打成重伤才对。 “舞洺。” “嗯?” “现在除了感觉身体活动不便之外,还有别的感觉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