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花囹罗和尚摸不着脑袋,愣了好一会儿跟了上去。 “师父,刚才有好多蝴蝶的印记,那到底是几代啊?” 帝渊不回答。 “师父,刚刚那家伙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 帝渊依旧没有回应她,自顾上了马车,然后离去。 都什么跟什么啊,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花囹罗瞪着那马车离去的背影许久,跑着追了上去:“师父等等我啦!” 如果真是那么厉害的角色,她还是找帮手好了。 两人回到了官府府邸,这是专门给国师落脚的地方,刚进院子,花囹罗就察觉到了不同的气息。 帝渊停下脚步。 花囹罗也跟着停下来。 偌大的院子格外安静,院中一株高大的海棠,被风吹得落英纷飞,粉色的花瓣飘入宽阔的走廊之内。 花瓣在木质的走廊上翻转滚动,撞在了一个浅红的袍裙之上。 花囹罗惊讶抬头。 九千流穿着浅红色印着牡丹花纹的衣衫,外罩一件深红色也染着华丽花纹的罩袍走出来,华丽的银发飞舞,手中闲散捏着花俏的折扇。 院中那株花朵簇拥的海棠,顿时黯然失色。 “一两丫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丢下你的主人不辞而别……” 暖暖的声音一出,海棠枝头,花瓣起舞。 而他就在落英之下,美轮美奂。 也只有他能驾驭这身纷繁花俏,浮华不实的衣裳。 他波光掩映的眸光,慢慢投向花囹罗,慵懒的表情忽而一顿,他大步走出来。 “帝渊,你敢对本宫的人出手?” 同样的落英之下,粉色的花瓣却没有一朵能沾染帝渊的衣袍,他静谧而立,淡泊高洁。似是即便走过漫天花海,走过万世红尘,也不染一丝浮香。 相对与九千流的热烈狂放,他显得淡漠凉薄。 “你的人?指谁?” “你居然给她镌刻你的名印?” “所以,这里没有你的人。” 原本怒不可遏的九千流深呼吸,忽而笑道: “无所谓,这些根本不是本宫要守的规则,你越是表明所有权,就越会失去,因为你想拥有的东西,本宫必然夺走。” “夺走?”帝渊说得风淡云轻,“这是否表示你承认她是本座的东西,而非你的,否则你怎会用夺走二字?” “随你怎么说,最终所有权归我九千流便可。” “九千流?怎么,不是鸾凤,而是九千流了么?既然要舍弃过往,名字倒还记得清楚。” “你……找死!”这下九千流是杀意大盛,气流翻滚,吹得海棠纷飞。 “等会儿!” 花囹罗愣是没听明白这两人之间的对话是什么意思,但好像有一点点涉及到她,但好像又没有,可是不管有没有,她呵呵笑了笑。 “你们要打架先等等,我先出去,你们慢慢打。” 这两人的力量要碰撞起来,她可不像无辜被波及。劝架?她更不想干这事,九千流不是说过嘛,他跟帝渊不共戴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