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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打广告！”

    “打广告？怎么打？”

    “一个县城投入五十万广告费，怎么样？”

    “疯了把你！什么广告需要五十万？”

    “全方位覆盖，公交车体、站台、广场led屏、墙体、出租车、电梯、路灯杆，只要能做的，给它做满！”

    “为什么？”

    “大家都说传统广告影响力越来越弱，或许没错，但是实际上，除了电视电台报刊杂志的广告之外，户外广告仍旧有很大作用。

    营销就是要出其不意，火车站，特别是高铁站，每张椅子上我都要贴上，五十万要是不够，就再追加二十万！

    越是艰难的时候，越是要狠，因为这时候没人敢跟风，跟不上。”

    “你有钱？”

    “有钱。”

    “哪里来的钱？”林南斌不是不认同这种广告轰炸模式，主要问题在于预算和可支配资金。

    宋飞和唐铁林以及耿涛也在一边，瞬间就想到了上次讹的和尚那一千万。

    方程恩云淡风轻地说：“我不是说在玩翡翠赌石么，最近赌赢了，赚了点。”

    “赚了点？赚多少？”

    “几千万吧。”

    “卧槽，真的假的？”

    方程恩假装从包里往外掏，实际上是从须弥空间里拿出来一对镯子，上次在坪洲开出来的，打开盒子摆在林南斌面前，“这对镯子怎么样？”

    林南斌拿过去小心翼翼握在手里，“好东西啊！靠，这玩意得几百万！”

    “这块料子我了三万块不到，你信不信？”

    “我不信！天下的好事净让你遇到了？”

    “你还别说，真的就让我遇到了，你说气不气人，哈哈。”

    “你多少钱赌石？”

    “几十万吧。”

    “几十万赌回来几千万？”林南斌怎么都不相信。

    方程恩早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一会儿又从‘包里’掏出一块原石，这是在滇省那边淘来的，那一批几十块原石都还没切，方程恩随便拿了一块。

    “这块石头你看看像不像翡翠。”

    表皮细腻发黄，跟普通的鹅卵石看上去没什么两样，林南斌看不懂，捧在手里端详了一会，摇头：“不像。”

    宋飞也接过去装模作样，“这在哪儿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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