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松渊给留下来的夹心奶糖,爆浆仙奶杯尽数归了秦白衣,他来者不拒,一部分吞入腹中,一部分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芜寿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下了然, “定然是他也觉得仙奶香醇,要留着以后慢慢品尝。” 芜寿昨晚就觉得松渊这次给拿下来的仙奶味道怪异,自己宁可饿着也不想喝,现在秦白衣给打包全部解决了,整合她意。 秦白衣端着一个小巧精致的奶杯,瞥了她一眼。 芜寿立即会意,给他搬了个舒舒服服的大椅子,还铺上了毛团儿最细嫩的绒毛揪下来的毛褥子。 秦白衣半仰在上面,一口将手中的仙奶倾倒入喉,果然是太舒服了。 “白衣,”芜寿眼巴巴地看着他, “现在可以教我吹奏唢呐了吧?” 秦白衣吃饱喝足,点了点头,手中唢呐变幻而出,如汤沃雪、不费吹灰之力,指了指唢呐的尖, “口唇自然搭在这里,丹田用力,一股气吹出即可。” 神色淡然,比吃饭睡觉还要顺理成章。 芜寿傻愣愣地看着他, 道理她都懂,但是…… 芜寿吹不响。 用尽全力了吖,肚子上每一块蒜瓣肉都是发挥自己的力量,再使劲都要碎了…… 饱满的樱唇被扯出奇怪的模样,但是所有的气都顺着唢呐姣好的呐身溜走了,没有带走一片云彩,更何谈一点声音? 芜寿鼓着腮帮子,使着吃奶的劲儿,全身紧绷,严肃而用力的脸像是对全世界苦大仇深,脚指头都死死抠着地面。 秦白衣看不懂这种吹乐器的方法,只能感觉大为震撼! 看着芜寿“呼呼”地做着无用功,秦白衣拧着眉, “你是不是没有发力?” 芜寿指天誓地, “白衣,呼呼,”芜寿喘着香气, “我真的用力了,我脚下都快抠出一座天宫了。” 秦白衣又说, “那你把气灌注到唢呐里面不就成了?” 芜寿没咋听懂,有疑就问, “什么意思?” 秦白衣看着这位脑子一滩浆糊糊的学生,无奈地皱着眉,凭空点了点她的小腹, “就是这里气,出来,然后进入唢呐,所那就响了呀!” 芜寿噘着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