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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秀秀听得很兴奋，向卓董竖起大母指。

    “好棒！”王秀秀叫出来，再点赞地竖起大母指。

    “我棒什么？”卓一凡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你真的很棒嘛。你是个开明大方的老板，不会压榨为公司做的事人”

    “应该的。”

    卓一凡坐下来休息。

    “嗨，你以前都这么大方吗？”王秀秀欣赏地问。

    卓一凡大方地笑了。

    “嗨，你以前是不是对所有人都大方？”

    卓一凡大方地笑上脸。

    “哎，我问你，你对人大方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回报？”

    卓一凡依旧大方地笑。

    “你回答我啊。你笑什么？”

    “对不起！我想我的笑容给你答案了。”

    “你啊太狡猾了。你阴笑。”

    “我哪有啊？”

    “刚才你笑三次，每一次都比一次阴笑。”

    “我没有啊。”

    “你自以为笑给我最好答案。你以为我傻啊。但你很聪明也很傻。你看不到自己的笑是什么样子？你认为是一种轻松开心的笑，我见到是一种糊弄人的阴笑。”王秀秀低头在眼前说。

    “我是这样笑吗？”

    “就是这样。”

    “我刚才是一种……”卓一凡现在回想不起来形容笑的用意。

    “哪？我说对了吧。请你以后不要用简单的笑来回答我的话。”

    卓一凡不自觉地又笑一下，说：“你好像是一个大律师。”

    “我像吗？”

    “你一生不当大律师，真的浪费你这个大人才了。”

    “错！我从没有想到当大律师。我认为律师不是人干的事，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你有偏见。”

    “一个大律师为了当事人的利益，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甚至不惜冤枉一个好人，让坏人长命，让好人没得好日子过。这样的例子少见吗？”

    “嗯，我们不谈这些事。我们回到现实。我们所面临的困难要把三四十万件订单第一时间发送出去，让我们的顾客尽早拿到货。”卓一凡畅聊一会儿，再聊没边际了，误了工作大事。

    “哎，你不是有一件事要跟我说的吗？”王秀秀像没有找到事问。

    “什么事啊？我忘了。”卓一凡东张西望地说。

    “你说谎。你分明有事跟我说的。你要保密。”

    “我保什么。我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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