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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世音干脆闭上眼睛，不想看到现在的场景。

    白骨精目光幽深，望着她的脸颊，想了想，一低身，将她扛在了肩上，转身走向方寸山：“师傅，善后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我有一些私密话，想要对她说。”

    看着白骨精扛着观世音消失在一座宫殿里，须菩提微微一笑，抬目望向虚空某处：“看了这么久的戏，也不出来聊聊？”

    虚空开裂，手持长剑的青衣道人从中走出，脸上尚且残存着一丝余悸：“须菩提，这数百年来，你究竟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事情，为何，为何……突然间变得如此神秘，强大。”

    “我带着方寸山在时空中流浪，渡过了无数岁月。我看到了无数大千世界的衍化，看到了无数完整宇宙的湮灭，仿若花开花败，在时空之中轮回。”须菩提眸光中闪耀着追忆，轻轻说道。

    “你游荡在三界外的大时空里？”通天惊骇至极，双眼差点瞪裂。

    须菩提点了点头，说道：“一叶遮目不见泰山，没有走出三界这个枯井的你们，都是一群井底之蛙。时空很大，串联着无数宇宙，整个三界也只是其中的沧海一粟。”

    “那么……混沌呢？三界之外的混沌世界。”通天肃穆，认真请教。

    “混沌……”须菩提微微一顿，说道：“我始终没有了解到这种东西的本质，看不清，看不透，所以不敢妄断。”

    通天抿了抿嘴，问道：“你所见过的最强者，有多强？”

    须菩提瞳孔微微一缩，说道：“他们站在了时空的顶端，熔炼了所有时间节点上的过去身，跳出了命运长河。肉身不朽，穿梭于过去，现在，未来三世……”

    通天道：“如此的话，时空当真不会被他们毁灭掉？”

    “不会，因为还有更强的存在，在掌控着秩序。”

    “还有更强？！”通天差点跳起来，手中长剑发出锐利至极的蜂鸣。

    须菩提道：“要不要随我一起去看看？”

    通天艰难地将涌至喉间的好字咽下，没有答应下来。

    他是天道内的圣人，在三界内不死不灭。但是出了三界之后，性命就得不到了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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