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今日讲经,便到此处。” “此番讲经之会,便告一段落。” 台下的文人们,都露出浓浓的失落之情。 就好像一个饥渴的旅人,刚喝了半口清水,却被人收走了水杯。 殷明两手平举,道:“诸位莫要心急。” “接下来的三日,我会安排弟子,在此讲解修行的心得。” “而且,我走前,也会安排好弟子,留在京城,继续传播文道。” 众多文人百姓,这才稍感安慰。 虽然不舍,大家却也明白,总不可能真的留下殷明,在这里日夜讲道。 一时间,高台四周,尽是感谢和歌颂之声。 忽然,高台上响起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魏春林结结巴巴的道:“殷明先生,这,这你就讲完了?” 殷明转过身,淡然的看着他。 魏春林一咬牙,道:“先生何以厚此薄彼?” “你为民学讲经,讲了七日七夜。” “为我君学讲经,却只有这半日么?” 殷明道:“我不是为谁个人讲经,我是为这天国文人讲经,为八国之人传道。” 魏春林道:“那,那你也该继续讲下去……” “为什么令狐察可以成圣,我、我……” 殷明直截了当的道:“你心术不正,毋庸多言。” “你只看到了令狐察修行有成,却未看到他过去数十年如一日的践行,更不知他付出了多少汗水。” 魏春林大声道:“我何尝不是?” “我身在朝堂,做的事情,比令狐察重要的多!” 殷明淡淡的道:“哦?难道,你是说巴结太子,打压异己么?” 殷明虽然不了解魏春林,但是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做事的风格了。 魏春林道:“那正是君学,不,那正是法家的做法。” “不遵法令,不奉皇族者,皆该死!” 殷明长身而起,冷笑道:“荒谬!” “国家法度,何曾是一家之法?” “我讲的是天理,是人爱,是国法。” “何曾有一人之理,一姓之爱,一家之法?” “你屈膝侍奉权贵,一生毫无建树,只知贪慕名利。” “我在此讲授法家大道,你一个龌龊小人,也敢来妄图攀附?” “我纵使著成法家经书,于你这小人,又有何干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