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时崇揉搓着衣服,神色平静的看他。 “然后呢?” 原淳如梦初醒,赶紧说:“哦,是在一处早餐店发现的,他偷了店家三个包子,拔腿就跑。” 时崇轻笑:“堂堂豪门少爷当街偷包子吃,看来曹承祖虐的他不轻。” “时总为什么这么笃定是曹承祖动的手?” 原淳这点有些想不明白。 “曹酉的仇家也不少,再加上曹承袁作恶多端,想杀他儿子的人,细数还是有几个的。” 时崇慢条斯理的揉搓衣服。 “曹承袁死了多久了。” 原淳答:“有八九个月了。” 时崇说:“这八九个月,你可曾听说有仇家追杀曹酉?” 原淳仔细回想了下:“没有。” “为什么没有?” 盆子里的泡泡越来越多,时崇从衣领揉搓到袖口,声音始终淡淡的。 “因为曹承祖在护着他。” “曹家无子,曹酉是独苗,曹承祖就算是装装样子,也得护着他这个侄子。” “曹酉脑袋是不中用,但也知道抱大腿,这八九个月不声不响的没动静,足以见得他有多谨小慎微。” “突然失踪,又突然逃命。” 时崇把洗过的脏水倒掉,重新接了一盆水。 “大概率是因为他撞破了曹承祖的秘密,留不得了。” “曹承祖又要搞事情?” 原淳条件反射要去查,时崇叫住他,“不用慌,我知道他要做什么。” 原淳看不明白,一脑袋问好。 时崇冲干净一盆泡泡,又倒掉,重新接水。 “曹酉死了,曹承祖的一副家业该交给谁呢?” 原淳定定的看着他,后背出冷汗。 “时总,您别吓我。” 生物学上,曹承祖是时总的父亲。 时崇扯了下嘴角:“当了爸爸,胆子就变小了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