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窦轨为她的自信感到赞叹,不再说其他,而是直接问道:“你今日来找我有何事?” 闻言,王庾拿起刚才放在案上的匣子,双手奉上:“两个时辰前,有一伙歹徒闯进我府中,他们手持利刃,见人就杀。 “我府中护卫不得已自卫,在自卫过程中,有些歹徒丧了命,还有些歹徒被我府中护卫所擒获。 “之后,我命人审问了这群歹徒,他们皆说是受郭尚书指使,前来杀我灭口......” 益州刺史脸色一变,再看向王庾时,她已经将匣子打开:“这就是那些歹徒的供词,请总管过目。” 听完王庾的话后,窦轨的脸色很难看,他示意心腹侍卫把供词拿来给他看。 看完后,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郭行方这个家伙,仗着朝中有人,就嚣张跋扈。 但自从他来到益州后,在他严厉的法治手段之下,郭行方收敛了很多,明面上不敢做违法之事,对待他也毕恭毕敬。 虽然郭行方背后还是小动作不断,但是想到郭行方背后的人,又加之没有充分的证据,窦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 没想到今天,郭行方趁他不在城内,居然明目张胆地私闯民宅去杀人? 还私自调动军队,真是好大的胆子。 “嘭!” 窦轨一拳锤在案上:“真是岂有此理,来人啊,去把郭行方给我带过来。” 心腹侍卫正要行动,就被人叫住了。 “且慢。” 益州刺史叫住侍卫,然后一脸惭愧地对窦轨说:“启禀总管,那个......那个......”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要说的话。 窦轨看得烦躁,喝道:“有什么话快点说,不要耽误正事。” 这一喝,声如暴雷,把益州刺史吓得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总管恕罪,下官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一群蒙面人,他们把李七郎呈交的证据抢走了......” 他以额贴地,慌忙请罪:“是下官无能,没能保住证据,请总管降罪。” 窦轨望着他抖成筛子一样的身体,心中的愤怒腾然而生,抄起放在一旁的鞭子就抽了过去。 “啪!” “废物,证据都保不住,还做什么官?” 听见这话,益州刺史抖得更厉害了,顾不得背上的痛,再次请罪:“下官有罪,请总管息怒,看在下官这么多年勤勤恳恳的份上,请总管给下官一次机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