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帝倒是有些诧异,心想,凤轻扬难道一点也不记恨小初吗? 还帮着他求情,这着实有点出乎皇帝的预料。 “皇叔,您不用顾虑,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我都受得了,这么多年我在外面也没少受罪,有时候遇到山寨之间的火拼,受伤那都是正常的,能保住命都算上天保佑了,您看!” 秦王顺势扯开自己胸前的衣裳,露出一道狰狞的疤痕。 “这就是三年前被人砍的,那次真是险些要了命,可能是父王和母妃在天保佑吧,在床上躺了两个月,终于活过来了。”秦王哈哈一笑,一点儿也没把那么危险的事儿放在心上。 皇帝看了,却心疼了,问:“躺了两个月?这得伤得多重啊?” “这都算好的了,有一会儿,我一个兄弟,就在我眼前,被人捅了个透心凉,当场就死了,我要在往前走一步,那死的就是我。”秦王一副自己是捡回了一条命的庆幸。 皇帝叹了一口气,想到这孩子在外面受了这么多苦,过了那么多年刀光剑影,腥风血雨的江湖生活,难免沾染了江湖习气,做事冲动不顾后果,也情有可原。 凤轻扬看到皇帝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已经松动了。 便向秦王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开始说话了。 秦王又道:“皇叔,您不必对我容情,如我这样的人啊,活到现在已经是天可怜见,今日我犯下大错,皇叔判我个斩立决,都算我咎由自取,我只是感慨自己不能给皇叔尽孝,不能替皇叔分忧。” “谁说要斩你了?”皇帝问,“就算是兄弟俩打架了,也不至于就要砍你的脑袋。” 皇帝轻描淡写,把秦王犯下的这个错,归为“兄弟打架”,从公变成了私。 既然是皇帝的私事儿,那就不必上纲上线了。 “说得对嘛,其实也就是兄弟二人起了些争执,一时没控制住场面,就大打出手了。”凤轻扬也跟着和稀泥。 皇帝捋着胡须,点点头,又故意严肃地板着脸,道;“兄弟之间,不能团结友爱,还大打出手,一点规矩也没有,成何体统?朕也绝不能饶了你,罚奉一年,杖责二十,在秦王府闭门思过三个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