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的亲娘啊! 公司的事已忙得他焦头烂额,怎么家里还出事了? “文涛。” 老太太看到儿子,终究是有了点依靠,随即红了眼。 “那个,”何文涛咬了咬牙,看向谢驭,“小驭,你没事吧?要不先去医院?有什么话大家坐下来好好说,毕竟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陆识微轻嘲,“可没有一家人,会给亲外孙下药的!” “妈?” 何文涛皱眉,扭头看着母亲。 何老太垂头不语。 何文涛又急又恼,女儿刚出事,母亲又给他添堵。 这是成心要把何家往死路上逼啊。 “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些误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这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好,今天的事,我们何家肯定会给出个结果与交代。” 何文涛说着,看向谢驭,“小驭啊,就当舅舅求你……” 下药这种事,太脏。 上不了台面。 传出去,大抵对谁都不好。 何文涛自然想着,谢家也不想把事情捅出去,干脆大事化小。 谢驭这还没开口,却听外面传来声音: “你们何家还真是喜欢和稀泥,上次何滢搞出那样的事,你们也想着悄悄把事情抹了,现在还想悄无声息把事情压了?” “原来无耻……” “竟还会遗传!” 说话间,陆时渊已进了何家客厅。 他来得急,袖扣挽起一小截,领口微微敞开,有秋风灌入,将他一脚吹得猎猎而动。 金边眼镜,一袭白衣。 秋风袭来,一身的料峭落拓。 芝兰玉树,温润如玉,偏又透着股情况,那眉眼间的萧瑟冷峻,更是凉薄如冰。 肖冬忆紧随其后,轻哼着: “人的无耻,总能不断刷新我的三观和底线。” “陆时渊……你究竟想怎么样?” 何文涛刚来,根本没听到陆识微之前说的话,只觉得好似困入了什么魔咒中,到哪儿都能遇着陆家人。 从剧院,到医院,如今回了家,这陆时渊竟又来了。 “我不想如何,我只是来接我姐……”陆时渊说着,看了眼浑身湿透的谢驭,“和我姐夫回家。” 姐……姐夫? 何文涛懵逼了。 谁特么是你姐夫! 难道,谢驭? ?! 他原本是打算和稀泥,打个亲情牌,将母亲解救出来,陆家涉入,这事儿就不可能善终了。 他们家今年是不是犯太岁,怎么接连出事! “谢哥儿?你没事吧!”肖冬忆快步走过去,帮他检查。 “没事。” 肖冬忆见他这番模样,微蹙着眉,“硬扛的?” 谢驭没作声。 “也就是你底子好,受得住。”肖冬忆看了眼何老太,“下药,真是垃圾又下作!何滢变成这样,原来是上梁不正。” 何老太这脸被激得又是一阵青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