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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所谓的太上长老，都是那样，暗中点头，觉得那样很不错。

    “这就是你的宗门。”第一不败说，“太差劲了，就几个比较像话的人。敌人都还没有进攻进来，就已经要投降了，还是太上大长老带头，你这个门主，做的还真是失败啊。”

    李出尘阴沉着脸说：“若是我在场，他们绝对不敢如此！”

    第一不败冷哼一声：“你要是在场，只怕会死得更快。这群人，一心想要投降活命，你要是逼着他们去拼命，他们只会要你的命。只能说，你们的培养太失败了，堂堂一个宗门，长老和太上长老，竟然对宗门，一点归属感都没有。”

    李出尘不甘的说：“要不是李济民卑鄙无耻，安插了奸细……”

    “就算是他不安插，你觉得，他们就会和宗门共存亡了吗？”第一不败淡淡的问他。

    李出尘犹豫了片刻才说：“会。”

    “你犹豫了只是一会儿，但是却说明了你自己都没有那个信心。”第一不败说，“如果是一小部分，或者是一半的人，选择投降，说明，那些都是奸细的功劳，或者，你还可以认为，大部分的人选择投降，也是奸细的功劳，但是，如果是绝大多数，只有一个人，选择不投降的时候，你应该好好想想，自己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了。”

    “还有我。”吴凯终于忍不住了，脱口而出，说完后，他就后悔了，他是看了很久，听了很久，对于太上大长老他们的作为，也是非常愤怒，听了那么久，他还是没有忍住。

    “糟了。”吴凯心中无比的后悔，刚刚就是因为嘴贱，才会被狠狠的教训，现在又没有记住，估计又要遭到惨无人道的折磨了。

    但是，没有人理他，好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吴凯又心惊胆战的等了一会儿，确定了没有人在对他出手折磨后，他暗中擦了擦冷汗，赶紧又缩到了角落里，不敢多听了，生怕自己又忍不住叫了出来。

    “无力回天。”李出尘的心里，忽然冒出来了这句话。

    他苦笑着说：“我以为，自己做的很成功了。正阳门，在我镇压之下，令行禁止，诸多长老弟子，都严格恪守规矩，努力修炼，但是，我却只顾着了表面，没有顾到他们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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