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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疯子和梳着两条长辫子的中年女人。

    听谷东来的描述，那个女人的打扮倒很像是苗族的传统打扮。

    “你还记得那女人身上有什么明显特征吗？”

    韩玥问他。

    谷东来想了想，回忆道。

    “她穿着白色的衣服，看上去很像丧服，而且整个人给我一种非常阴郁的感觉，我看到她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下意识地感觉到恐惧。”

    “那她和小疯子是什么关系？”

    “看年龄......或许是母子吧？”

    谷东来也不确定。

    “小疯子疯疯癫癫的，明显已经认不出人了。”

    韩玥脑中飞速思考着，把所有的细节拼凑在一起。

    谷东来口中的这个中年女人倒是有几分像卫泽母亲提到的那个村落农妇杨水珠。

    而且杨水珠精通蛊术，她怨恨谷东来欺负自己的儿子，在谷东来身上下蛊，也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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