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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言的时间很紧凑，很多时候都是挤出时间才能赶到节目这边。

    哪怕是今天也是如此。

    他只是想来多看看含笑。

    含笑眉眼灵动，淡淡一句，“没关系，就算你早知道也没什么用。”

    哪怕是秦淮言不想承认，但事情也的确是如此。

    写歌的事情梁语山是行家，舞蹈更是李薇的专业。

    含笑的身边已经有了太多的人帮她，不再像是前世那般的孤立无援。

    她原本应该只能依靠他的。

    但也只是他以为。

    前世那个懦弱卑微的女孩早就只存在于他破碎的记忆之中，那双含泪的悲情双目逐渐被现在的含笑所取代。

    “对不起。”

    这是秦淮言唯一可以对含笑说的话。

    对上那双温情的眸子，含笑定定看了好几秒，才忽而轻笑一声，摇头，“有些话，你不该对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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