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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两步路才反应过来和身后的司斐说晚安。

    她摆摆手，眼角是红的。

    司斐还是没忍住，伸手把人给拉了回来，站到了一旁的树影下面。

    含笑回过神，双手下意识地抵着他的胸膛，眼睛里困意散不去，声音也是软软的，“司斐？”

    “嗯。”司斐搂住她，低下头，“抱一下。”

    含笑就不说话了，乖乖地站着给他抱。

    夜风里有淡淡的花香味，天上的月亮圆圆的一轮，霜白的月光洒在路上和暖黄的灯光融合在一起。

    困意又重新涌上来。

    含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脑袋撑不住地靠在了司斐的肩膀上,声音含糊，“一下已经过了。”

    司斐低声笑，“没过。”

    “过了。”她反驳他的声音都小了下去。

    夜风格外地催人眠。

    司斐低头，看到了怀里小姑娘安稳地睡颜，呼吸放缓，手指还抓着他的衣摆。

    “笑笑？”

    他叫她的名字，声音比夜里的风还要温柔。

    含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刚想要抬手揉揉眼睛就被司斐给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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