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之后孩子咽部疼痛,无法进食,连喝水都少。经过一天的时间,高烧不退,孩子彻底不吃不喝,连尿都没了。” “抱着孩子去医院的急诊,等了三个小时看见医生。你知道美国那面是什么情况么?云天跟我说,我还不信。” 周从文当然知道,不过没必要和楚院士多聊。 “之后医生说要输液,孩子的血管是瘪的,扎了几针扎不进去,据说当时两口子心疼的都哭了。” “儿科的确是太麻烦。”周从文道,“楚院士,不怕您笑话,我当年分科的时候就想,要是把我分到儿科我就辞职。” “去年我们隔壁医院儿科有四名护士辞职,据说都是扎针扎不进去被患者家属给打了。”楚院士说道。 “孩子的血管本身就不好扎。”周从文说着,抬起手,习惯性的做了一个手势,“要用针尖挑才行。正经经验丰富的儿科护士扎针都特别疼,不挑皮肤,很容易滚针。所以我生病,绝对不用儿科出身的护士给我扎针。” “哈哈哈。”楚院士笑了几声,这也算是“潜规则”的一种。 “后来呢?”周从文问道。 “因为扎不进去针,所以那面的医生就给了果味的口服液,让抱回家喂孩子。” “脱水都没看出来?”周从文问道。 楚院士耸了耸肩膀,“应该是没看出来。” “那不应该。”周从文摇了摇头,“不过美国那面的医疗事故也不少。” “一样,在哪都不少。”楚院士道,“我是越研究就越是觉得自己知道的少,你呢小周。” “我现在回头看急诊、看门诊的很多医生,见他们看病都觉得肝颤。”周从文道,“可是培养一名成熟的医生时间太长,中间还要看到各种疾病的转归,积累临床经验。 就这,还是有天赋的。真遇到那种木头脑袋的,谁都没辙。” 说着,周从文顿了一下,“楚院士,您认为最不靠谱的医生是哪的?” 楚院士沉吟,想了足足有十秒,才沉声说道,“校医。” 周从文笑道,“的确,我都怀疑校医到底是不是医生。前一阵子在医大二,晚上遇到一个急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