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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没有啊！林凡大哥别开玩笑了，我哪敢调查你们这些大佬。”

    陈水灵有些慌了神。

    她没想到林凡一开口就这么问。

    “你刚刚跟小玲的对话，以及刚才我都知道，是唐龙吩咐你的吗？”

    ……

    陈水灵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林凡是鬼吗？

    他竟然全都知道！

    “唐龙是谁？”

    “林凡大哥，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了。”

    “好吧。”

    林凡没有逼陈水灵，唐龙是谁都无所谓，别伤害到张玲就行。

    很快张玲带着三瓶水回来，看到闺蜜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她赶紧关心。

    陈水灵找一个借口，麻利的开溜，林凡太敏锐了，她不敢再多待在身边。

    会议的时间还没到，张玲带着林凡一边去会议楼，一边逛校园。

    “小玲，你在学校还好吧？有没有人欺负你啊？”

    逛着无聊，林凡就聊了起来。

    “还行，哪有这么多欺负。”

    “哦，那个唐龙是怎么回事？”

    “水灵她跟你说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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