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去,把那些人找来。” “是。” 交代完,夏闵只觉得脑袋生疼,他抬手捶捶额头,闷哼一声,跌坐在拔步床上。 为了活下去,这些,都是他必须承受的代价。 躺在床上不久,他恍惚中似是看到一个女人,正在不远处朝他招手。 这女人所在的背景,似乎……铁盒子在路上跑? 不知是梦还是幻觉,没过多久,他便沉沉睡去。 次日。 京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一群男女老少跪在女皇摆驾出宫时,在半道拦驾喊冤。 “还请陛下做主!” 告御状这种事,已经许多年未曾发生过,这次,这么多人齐齐喊冤,定然是出了不小的事。 女皇面色凝重下了软轿,“发生了何事?” 为首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布衣,泪流满面。 “回陛下,民女乃南城崔氏人,三月前,民女的儿子入了晋王府做工,自此再也没能回来。” 身后几人附和。 “俺儿子也是,拉了一车菜进晋王府,就再也没有回来,这都是两个月前的事儿了。” “我女儿说是要去晋王府做婢女,可是自从进了晋王府,也是再也没有回来。” “请陛下做主啊,虽然我们的儿子,女儿命贱,可终究是血脉至亲,我们实在没办法,只能来求助陛下,还希望晋王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女皇眉头紧锁,环顾一圈,“失踪的人,有多少?” 崔氏道:“陛下,与民女一同前来的,失踪共十三人。” 十三人,都在晋王府失踪,这可不是小事。 女皇大手一挥,“回宫,召晋王入宫。” 夏姚乘坐软轿入宫,路上,她恨不得将原主骂死。 这些肯定都是原主惹的祸,杀了那么多人,活该千刀万剐。 翻找着记忆,这些血腥残暴的回忆令她给予作呕。 可……不对! 夏姚眉头一皱,原身虽然性情残暴了些,可却还是有些原则的。 杀害的全都是从战场带来的俘虏,还有一些妄图勾引她的男人。 可据这些人所述,他们的儿子女儿都是干杂活的百姓。 原身……从没动过。 大殿上,女皇怒喝一声,“跪下!” 夏姚直直跪了下来,腰杆挺得笔直,“母皇,儿臣是冤枉的。” 若是以往,女皇定然不会相信,可…… 女皇是亲眼见过她‘癔症’发作的! “为何这么多人在你晋王府失踪?” “儿臣不知。”夏姚眨眨眼睛,目光在那群人身上巡梭一番。 “你们确定他们是在我晋王府失踪的?或许,他们也可以是在路上遭遇贼人,没有证据,儿臣可不认。” “还有,依他们所说,几个月前,儿臣还在边疆,府里的事,着实不清楚。” 的确,三个月前,原身理应还在边疆。 女皇眉头紧皱,“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给大理寺卿调查。” 女皇自然偏向自己的女儿,见她这般自信笃定,也便放心了许多。 “儿臣会全力配合的。” 事后,女皇叫了夏姚一同去御花园散步。 夏姚搀扶着她,到了御花园深处,女皇摆摆手让下人退去,与夏姚单独交谈。 “阿姚,你的病,是什么时候开始发作的?” 夏姚垂眸想了想,“不知道。” 女皇脚步一顿,面色凝重,“此事,当真非你所为?说实话。” 夏姚微垂眼帘,并未开口回应。 “你……” 女皇长叹一声,“是母皇对不住你,明知道常年征战会有后遗症,可每逢战事,还需要阿姚你来保护疆土。” “不是。” 夏姚声音低沉几分,“母皇,不是后遗症,只是……儿臣中了蛊虫。” “什么!” 闻言,女皇大惊失色,“蛊?是南疆的蛊虫?” “是。”夏姚轻轻颔首,“这种蛊虫,会影响儿臣的心绪,可能……” 她大步上前,跪在女皇面前俯首作揖,“母皇,此事过后,可否给儿臣治病时间?在此期间,儿臣不宜上战场。” 女皇幽幽然看着她,将她扶起来,沉吟半晌,挽着她的胳膊。 “你身边那个狄仓懂得大南疆蛊术?” “是,儿臣身上的蛊虫也是他察觉的。” 女皇了然点点头,拉着她转身走上另一条路。 “来,朕有话与你说。” 半个时辰后,晋王府传来了圣旨。 “宣,狄仓进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