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在他们说话间,池念怔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除了面前这栋破旧不堪,生了苔藓还爬上藤蔓的小平房,周围四处荒无人烟,杂草长得有半个人那么高。 池念渐渐迈开了僵硬的步子,朝着前方如灌了铅似的沉重踱去。 小平房内,跟想象中一样,又脏又狼藉。 如果还有尚且能算干净的地方,那就只有那张铺着百来块就能买到的廉价被褥的床,和那张空地中的桌子。 她艰难的来到那张根本破旧得不行的木桌旁,拿起留在桌上的塑料袋。 打开后,里面是一些面包饼干之类的干粮,和几瓶矿泉水。 池念眼眶猛地红了。 豆大的泪珠子,突然就这么毫无预兆的一颗颗砸下来,心如绞痛,钝钝的疼叫人无法呼吸。 “池念。”傅庭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旁,高大的影子将她笼罩在内,他一手无声握住她肩膀,一手轻拭着从她眼眶边淌下来的湿热,“别难受。” 她怎么可能做得到不难受。 泪水在疯狂涌聚,池念止不住的肩膀微抖,心如刀绞一般,声音嘶哑的抽泣更咽着,“她那么娇生惯养的人……居然被逼到这个份上……” 顾时筝从头到脚,每一处不是用钱精心呵护出来的,对吃的住的用的就没有不挑剔的 可是现在呢,她看到的都是些什么? 简直不敢想像,顾时筝这几天居然是住在这么个地方,更不敢相信,她这几天睡的吃的,都是这么些东西…… “你先听我说。”看她难受,傅庭谦的心也宛如被什么东西堵住,微微俯身到她耳边,压低了声线道,“顾时筝可能还没跑远,她现在也许正在我们周围附近。” 池念悬挂着泪珠的眼猝然抬起,“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傅庭谦给她有条不紊解释,“我们接到消息接到的突然,来得也突然,顾时筝躲藏在外没法联系,没有人能给她通风报信,所以她很难在我们来之前,事先知道什么提前跑了。” 盛斯衍来得比他们早一点,这个地方被他的人翻过,哪怕傅庭谦曾在部队待了两年,有些侦查的本领,可被翻过的现场痕迹已经看不出来太多东西。 “我只能通过顾时筝没带走的这些东西,和一些其他的痕迹,大概估量,她兴许是在盛斯衍到达这里的前不久才有所警觉。”傅庭谦道,“盛斯衍正在让他的人大力搜索这片范围,明显,他知道顾时筝一定还没走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