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电话中的陆祁问,“酒会大概什么时候结束?” 池念预估着,“估计还要一个小时。” “现在是九点。”陆祁停顿了下道,“时间有点晚了,你喝了酒没法开车,你去的那个酒会地点有些偏远,我过去接你。” 池念其实有司机,但现如今出行,她多数情况都不太让司机给她开车,尤其是喝了酒以后。 可以叫代驾,然而代驾更让人无法安心。 既然陆祁好意过来接,况且这种事屡见不鲜已经不是第一次,她想了想,便领了他的情,“好,等你到了我这边也正好差不多结束。” 陆祁应了一声。 电话挂断,池念把手机放回手拿包里。 后花园里没什么人,幽幽静静的,美轮美奂的灯光将这片地带的鲜花跟喷泉照映的彷如一幅幽远静谧的画,耳边是盛夏的虫鸣声。 这样悠然闲适的静谧,跟不远处华丽热闹的酒会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相比起那奢靡的繁华,她却喜欢此时眼前的安然幽静。 舒适的不由觉得此刻无人的安静竟是一种享受,彷如被牢笼禁锢的心灵得到了短暂的解放一般。 但,再好的画面,终是不得贪恋。 池念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微微的深呼吸了一下,没让自己在外面耽搁太久。 她睁开眼睛后,正欲返回酒会中。 然而转身间隙,视线内猝不及防的闯入一道黑压压的身影,令毫无心理准备以及对待危险有着本能条件反射的她,甚至都没有看清逆光而立站在她跟前的男人五官什么模样,便下意识连连踉跄后退了几步。 由于退得太快,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铺着鹅卵石的地面上,毫无预兆的脚跟一崴,池念吃痛的低叫一声,随之是不出意外的跌坐在地上。 疼。 跌坐在地上的同时,本能撑住双臂按在鹅卵石上的手掌心传来无比清晰的疼,而崴到的那只脚更是钻心的疼。 她蓦地抬起头,眼睛两秒后适应了光线,也看清了站在她面前如一座令人感到极度压迫感的高山一般的男人。 池念顿时气恼把手里的包砸向他,脱口而出的爆出一句粗话,“盛斯衍,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