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那一头长卷发早被她自己剪没了。 摸了个空气。 她也不尴尬,反而是心扉跟着又冰了几分。 似乎失去的那一头长卷发,在时时刻刻提醒她,她究竟失去了什么。 顾时筝自然而然的,把手指绕回来。 盛斯衍有留意到她下意识的举动,伴随她的动作,留意到她毫无不整齐错落凌乱的短发,也留意到她瞬息间漠然无情很多的神态。 他呼吸轻滞了下,闭了闭双眼收去即将外泄的情愫,压下胸口里那一瞬间的晦涩深沉。 最终都没有对她那一个小小的举动多加询问什么,他略有暗沉下去的嗓音说,“公司在顾家手里那么多年,你舍得看着公司从此元气大伤岌岌可危么。” 顾时筝心尖一僵。 顾氏是顾松明毕生的心血,注入了他一生太多太多的精力,说她对公司一点感情顾虑都没有,那是假的。 可是要她因此而交出印章给他,绝无可能! 她脸色遍布寒冰感,“你对公司势在必得,以你的豺狼之心,公司跟顾家的关联只会越来越少,直到一点不剩被你全部吞下,跟顾家再也没有关系……既然公司不会再属于我们家的了,那它会亏损大出血到什么份上,我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盛斯衍幽幽深眸轻轻眯了眯。 “你伤我们一千,”她冷肃说,“死活,我也要损你个八百。” 谁都别想从此风调雨顺意气风发高枕无忧,他搞垮顾家,她就算拿着那枚印章没用,势必也得让他呕心沥血殚精竭虑。 争锋相对的敌对状况—— 比的就是谁更技高一筹,比的,就是谁比谁更狠心。 顾时筝的决绝之意,盛斯衍看得一点不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