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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此时有他人在场，定会震惊不已。

    堂堂湘王殿下竟有这样的一面。

    “你可有心事？”

    收拾好后，萧凌夜又恢复了那副冰冷的模样，许是想找回些颜面吧。

    林素然微微挑眉，她本来已经忘了，经萧凌夜这么一提醒倒是想起来。

    “起义军是不是你指使的？”

    她目光如剑，射向萧凌夜。

    萧凌夜却没有躲避，反而大大方方的迎上了她的视线。

    “是！”

    见萧凌夜没有半分隐瞒的意思，林素然倒是一时愣在原地，不知如何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如此质问萧凌夜的，说到底他做什么，本就不必告诉自己。

    可是，这般想，心中酸楚了许多。

    “是我不好，没有提前告知了。”

    林素然慢慢瞪大双眼，她刚刚没有听错吧？

    萧凌夜在说什么？

    萧凌夜在认错吗？

    而且，这一次他没有自称本王，而是我！

    她看著萧凌夜，萧凌夜一脸的淡然，刚刚的话，好似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又好似不是。

    “你竟然，主动认错了？”

    林素然盯著萧凌夜，不可置信的开口。

    萧凌夜并未回避，依然直视她。

    “本王与张凛将军商量起义军之事时，也不过是突然想到了这个办法。”

    “一开始实行，结果未可知，谁知倒是顺利。”

    “这件事牵扯到了张凛将军的安危，所以本王没有告诉任何人。”

    林素然眨了眨眼，见萧凌夜这般和盘托出，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侧过头去，有些不好意思再看他。

    “本王若是知道，你如此在意此事，一定事先告知与你。”

    “没有下次了。”

    听著萧凌夜仿佛尽在咫尺的声音，脸色微红，轻轻点了点头。

    没想到，有一日萧凌夜还能这般主动与她认错，这说出去，怕是没人信吧？

    林素然好哄的很，萧凌夜不过区区几句话，便让她心中再次欢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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