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正是。”贾赦的老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哭什么哭!去那边贴墙战好!” 带贾赦进来的军事一巴掌扇飞了贾赦头上的帽子。 “说吧,你是什么时候加入鞋教的? 又是受何人指使要去救贾蓉的?你还有多少同党?还不都老实交代了!” 文吏也将桌子猛的一拍说道。 “我冤枉!我冤枉!我并不是邪教中人!我也没想着要去救贾蓉! 都是误会!我是贾赦,荣国府的贾赦! 贾瑞是我侄儿!难道你们没得着信吗!” 啪! 军士手中马鞭一挥,狠狠抽在了贾赦头顶三村高的墙上,唬得贾赦一缩脖子,墙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老实点!问你什么就答什么!谁让你说这些没用的来着!站直了!” 贾赦马上又乖乖站直身子。 “你有几个小妾?” “十一个……” “嫖不嫖相公?” “偶尔,偶尔也有……” “爬过灰没有?” 贾赦越听越不对,这和鞋教有什么干系? 因仗着胆子问道:“官爷,这……这和贾蓉的案子没有什么干系吧?” “放屁!是我审你还是你审我?”文吏将桌子一拍喝道。 “你审我,你审我……” “你明白就好!问什么就答什么,再啰嗦看不拿烙铁烙你的嘴!准备个烙铁来!” 一直到了晚上掌灯时分,问话的人也早换了几波了,贾赦几乎就要崩溃了。 文吏和军事最后都走了,只把身心俱疲的贾赦独自一人锁在柴房中,又渴又饿的贾赦再也坚持不住,一头躺倒在草垛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