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朱开山半晌无言,自己干了酒壶中剩的不多的高粱酒。 俩人各怀着心思回到了自己房间。 …… “当家的,你真要去落草?”朱传文走了之后,传文娘和朱开山躺在正房的大炕上,俩人都没有睡意,传文娘忍不住问道。 “你听到了?”朱开山这是明知故问。 “咱的儿志向不小,这生意我看啊也会越做越大。这拳头不够硬就是被欺负。哎。”朱开山重重的叹了一声。 “但你也不能去落草啊。” “传文说,他觉得俄国必败,我信他。但这俄国败了,东北三省做主的就变成日本人了。小日本什么尿性我是知道的,远的不说,就说旅顺,你觉得咱家以后能有安生日子?” “我们可以回山东老家啊。”传文娘急了,想打消自家汉子落草的念头,“再不济,去直隶,山西,京城。天下那么多地方,总归没有咱一家人容身之地。” 传文娘动着跑的想法,自己几人拼着命从山东老家赶到了关东,这安生日子才过了一个月,自家老大去了冰城开铺子暂且不说,自己个男人又要去落草。 这老朱家的男人就这么不能过安生日子吗?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传文这是要救国,东北是块宝地,不能就这样离开了。别说了!我有我的主意!”朱开山干脆的说道,他已经想好了,明天让朱传文守着磨坊,自己要和贺老四他们几个聊聊。 这草,他朱开山得落。 但他也得师出有名,“保险”便是他想的办法。 以保险之名成立保险队,这首要“保险”便是这老金沟,杜宝山这群人也是时候要收拾他们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