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自己也觉得这事很有意思。 针很尖锐,有点像植物身上那刺,只不过尾端是细的,略大一点带着空。 这样厉害的针,扎他的皮都能扎破。 他可以考虑砍一颗树,削了他的枝叶和外壳,利用石床的那个拼凑方法,弄很多的木刺出来,跟这根木头结合。 不,木刺容易断,他要拿尖锐的石头弄成石刺。 多做几根,放在家外,要不然就绑起来。兽潮来临的时候,就可以利用这个杀一些兽,让他们自乱阵脚。 束淮想到这儿,就把自己的想法和白棠说了。 白棠也没多说什么,只让他自己去做。这也出不了什么事,出了事,还有她担着。 后面养伤的日子,束淮跟一些位面传统的贤妻良母似的,无微不至。无论是力气活,还是要做细致一点的活,他都不在话下,做的又快又好。 没做过的事情,束淮也非常愿意去尝试。有意的让白棠教他一些礼仪。 他觉得白棠的一举一动都很好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既然如此,他也要学,看起来像,才更让人觉得他们两个是密不可分的。 白棠可以走动了之后,时常一手拿着沧澜化的刀,让束淮驮着她去不同的地方踩点。回来之后,她在兽皮上把地图上画了下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