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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坐在车里的战南夜烟抽完一支又一支，没一会儿功夫，烟灰盅已经堆满了烟头。

    辛河看着，几次想开口，又几次忍了。

    直到战南夜拆开第二包烟，辛河才忍不住出声，“战总，您都戒烟这么久了，怎么又抽上了？”

    战南夜没有理会，几下抽完一支烟，又点燃了一支，抽得车里全是缭绕的烟雾。

    辛河小心翼翼地说，“战总，这么一会儿功夫，这已经是您抽的第二包烟了。就算您的身体是铁打的，也受不住的。”

    战南夜弹掉烟灰，微微抬眸看他，“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

    辛河，“十五年有余。当年若不是您，我们母子三人估计早就没命了，您的救命之恩，我们兄弟一直记着。”

    战南夜，“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哥调去司恋身边，而不是调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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